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序铁舞:文学可以让人猜想(1/3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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序 铁舞:文学可以让人猜想

——我读《托特瑙山》

我在读《托特瑙山》之前,我先读到这样一段文字:“——以我个人之见,在耶里内克所有翻译成中文的作品中,《托特瑙山》是最难译的,沈锡良先生兢兢业业,查阅了很多哲学资料,尽了最大的努力。”这段话chu自耶里内克作品版权代理人、着名翻译家蔡鸿君先生的《耶利内克走进中国》一文,这篇文章附录在沈先生的译着后面。

既是一篇最难译的,肯定也是最难读的。事实正是这样。不过我的比较不是从读耶利内克的作品得来的,因为我没有读过耶里内克的全bu作品,无从比较;我是比较我所读过的一些外国作品的来的。幸好有沈先生的一篇译序《海德格尔、阿lun特的爱情故事以及耶里内克的个人际遇》,可以帮助我们解读。

这是一个剧本,在我们国内,如果有人写了这样的一个剧本,jiao给一个导演,肯定遭拒绝;不是文学xing太qiang的问题,而是gen本不符剧本写作要求,只可看作大学生实验剧团的产wu;这zhong遭遇肯定有的。但因为这是一个诺贝尔奖得主的作品,也肯定会有导演尝试导这chu戏,哪怕导得不好。——世界上有许多事情是讲究规则的,也有些事却是不讲规则的:有序藏于无序;包括我们的思维。一个剧本再怎幺样,总表现为有序的,如《托特瑙山》我们再怎幺看不懂,他还是一段一段写下来的,我们也是一段一段读下来的。80年代我读前苏联作家尤-特里丰诺夫的长篇小说《老人》时说其写作特se是“不规则”获得译者张草纫先生的认可。《托特瑙山》的特se也是“不规则”我们很少有这zhong不规则的作品。这样的写作权利全让外国人包了。我们国人的思维确实是“规则”惯了。我是认可这一zhong不规则的作品的,是的,我们需要这样的作品。我们生活在规则的社会里,我们被许许多多规则包围着,乃至我们自由的思想总是被左右上下地牵缠着。我们看到的先锋作品之所以看不懂,就是因为不可表达又要表达的结果;伪先锋除外。

我想我们何以不能产生这样的作品,又何以不能写这样的作品?我在读耶里内克《托特瑙山》时就在想这样两个问题。这是我的阅读姿态。译者向我们指chu,女作家在这四幕剧中,阐明了哪些在对故乡的无稽之谈中所显louchu来的重要xing。一位老年男人,穿着一件gan觉很乡气的hua雪服,被绑在一只框架上,一张长着小胡子的脸证明他就是海德格尔。一位中年女子,穿着都市样式的旅行服,正准备起程,她就是他的对手汉娜-阿lun特。在剧中的这两位主角中,本地xing和liu亡xing,自shen和外来的,这两zhong基本立场示范xing地针锋相对。“故乡”被表现为一zhongjin张状态,剧中chu现的人wu,猎人和客人、男招待和旅游文ti活动组织者、农民和死去的登山爱好者、“dai羚羊mao帽子的男子”和优秀运动员,他们就chu1在这样的状态中。这是一zhong我群世界和他群世界、天然威力和天然统治、“思”和ti育,甚至归gen结底也是疾病和健康的jin张关系。随着“情节”的发展,这一jin张状态变成了战场,在这一战场中,惟有通过对外来wu采取暴力行动方能保住我群世界。——gen据译者这样的解释,在我们国内肯定归于先锋实验剧了;而耶里内克本人也认为,允许也应该以完全业余的方式摄制。在我们这儿业余的常常是先锋的。只不过我们的实验剧从没有达到这样的高度(是不是这样?)读耶里内克的作品犹如进入一个猜想世界。我们的作家何以不能去写这样的剧本?关键还在于作家本人有没有那样的“愤怒和激情”也许“国情”不允许吧?“国情”在我们这儿也真是一个十分微妙的字yan,什幺东西都可以推到“国情”shen上的,好象这样一来作家什幺责任都没有了。其实有没有这样的作家,关键还是取决于作家个人。读外国作品太有这zhonggan觉了,有些话国人可以说,为什幺偏要让外国人去说?我的意思是我们也应该有这样的作品。耶里内克提倡的“完全业余”我们这儿的作家可能不会奉行的,他们希望是职业的;业余在我们这儿被人瞧不起。但情况往往是这样,业余的比职业的更专业。为什幺呢?就因为职业的(我把我们习惯称谓“专业”说成“职业”我觉得更符合实际情况)人们习惯把自己搁在一个“框格”里。这个“框格”我是借用了。——一zhongqiang迫xing的聚集的原意,在这儿是自觉的定位。所以,职业常常是保守,业余常常是先锋。

读《托特瑙山》会产生许多有趣的猜想。我读剧本的时候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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